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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一石二鳥

小玩子對南郭先生的建議是直取「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」的右護法之位(*註),至於原因理由,不外什麼「天縱英明、德沛天地」等陳年八股,在此也不需詳述。原來這小玩子當初也在右護法麾下,前說此人最擅長招財納貢,但如非當初小玩子到處「穿針引線」、「圍事綁標」,畢竟黃白之物不會無緣無故從天上掉下來,因此可以說,沒有當初的小玩子,就沒有今日的右護法。

但是這右護法乃剛愎自用之人,最怕下屬搶了他的光采,因此有意無意間阻撓了小玩子向上攀附關係的機會,之後小玩子只當遇人不淑,遂另投南郭先生而去,然心中疙瘩始終不去。如今藉此機會,驅弄南郭取而代之,一則知曉眼前右護法並無嚮往去處,故意給他難堪,二則無論事成與否於己身只有好處,毫無害處,真乃一石二鳥好計。想到此,小玩子不禁洋洋自得起來。至於南郭,聽了小丸子之言,頭如搗蒜,連連稱是,對小玩子見識,佩服的更是五體投地。俗話說 「被賣了,還幫人數鈔票」,用在南郭身上,果然十分合適。

註:「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」,其實這話說的膨風,實際上是大嘴巴公司,台灣分舵不過千人,加上派系、山頭林立,各有花旗總部靠山。說是一幫之主,實際上在總壇眼中,不過是分舵主而已,轄下也是只有自己、丫環、車夫3人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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